由 “The Incredibles’ 功夫”到“功夫── the incredible”
《The Incredibles》 (港譯《超人特工隊》)絕對是一場荷里活精密計算的示範:精彩絕倫的3D動畫、老生常談的故事、大玩美國動畫懷舊情懷、既瞄準成年人(見蒲鋒,“《超人特 工隊》,成年人才明白的苦澀)、亦沒有放過兒童市場。Pixar的作品創意新穎,意識卻依然保守:《史力加》的男女定形依然順利過渡到《超》片中的典型美 式核心家庭;新保守勢力透過布什連任後準備大展拳腳,《超》片此時則振臂高呼以期喚醒冷戰時代的美國英雄,不無巧合……
《超》:動畫的電影真功夫
Pixar的作品,讓人最嘆為觀止的當是它高超的動畫計術。栩栩如生的秀髮、如臨現場的背景,畫面的每一剖 份總是巨細無遺,主角的每一個動作總是如此逼真,動畫世界與現實的界線已難以分辨。
除了畫面構圖酷似真實外,在 《超》片中我們不難發現導演利了不少電影語言去敍事:例如Mr. Incredible在敵人Syndrome總部外偵測時,畫面有如電影中的‘推軌’跟著主角移動,倍添了動畫的‘電影感’;又或如導演在處理打鬥場面 時,不時運用了“前接”的技術加強了場面的壓迫感。
此外,《超》片內的主角亦更像電影中的角色。住在 suburban的小房子、男主角在一間跨國保險公司打工,女主角在家中相夫教子,活像其它荷里活片中呈現的美國核心家庭。再者,在卡通化的跨張笑料以 外,片中加插了不少‘無厘頭’的笑位,加強了本片的電影感。例如被Mr. Incredible“救了一命”的自殺男子,因為Mr. Incredible沒有徵求他同意下施救而告上法院,便令人想起在《大內密探零零發》中佛印因為阿發的‘命令’而將法寶箱拋上半空、被敵人打成粉碎的笑 位,令人拍案叫絕。
動畫與電影的cross-over,好功夫!
《功 夫》:星爺真真incredible
當看著阿Dash在島上高速奔跑,甚至快到水上漂時,我笑得流乾眼水,同時我想起了《功夫》和星 爺。
同樣是一群超人為了苟存於亂世而隱藏超能力、裝作平凡的故事;同樣是一個不得志的大俠重拾目我、拯救世界的故 事;同樣是一套電影/動畫互涉、鏡頭/特技互補的影畫;同樣是在賣本土懷舊情懷兼面向全球的作品;同樣是一套荷里活大製作,市場計算一貫精密的作品;同樣 是……
我(們?)不喜歡《功夫》,理由或許多的是。也許,《功夫》的動畫不及Pixar;也許,《功夫》的人物性 格沒有《超》片交待得那麼仔細;也許,《功夫》的笑料不及《超》片般無厘頭。也許,是我們忘不了星爺(仔?)代表的已逝去的香港人。
確實,《功夫》已不再是以往的周星馳電影,就正如在《超》片人你不會找到《小鹿班比》。既然今天我(們?)會歡歡喜喜的看罷《超人特工 隊》而不會要求回看《小鹿班比》,為甚麼我(們?)在看罷《功夫》會妄想能看到《逃學威龍》裏的周星星?
在《功 夫》一片,周星馳挪用了荷里活的資金,演了一套自己的‘狂想曲’;以電腦特技繪出氣勢磅礡的功夫意象,在全球/大中華市場下仍然堅持香港身份。< /p>
星爺,無得頂呀你!
香港人,真的要上路
周星馳在《功夫》中的 自大,可否被理解為自信?星爺在《功夫》的不足,可否被閱讀為建立新香港人身份時的挫折?
看罷《超》片,我不禁想 起星爺在學院的講座中宣稱會‘盡力’在電影中保存本土特色,在電影上映被受影迷批評時立即自我檢討。我(們?)還想星爺點?難道做繼續做食神,香港的電影 市道就有救?難道我們繼續投機地產項目,香港的文娛藝術區便有文化?
Disney製作被Pixar逐漸取代也可被 理解為創新的表現;《超》片挪用剪接、場面調度技巧令此動畫更為出色。星爺在《功夫》的勇敢實踐,已點明了香港人何去何從。香港人以往的身份以1997來 界定,今天我們的身份、將由我們的實踐來演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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