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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同事話, 嘩, 你都識幾多左派人喎。我笑笑口話, 都幾 gar。
我的祖父已往讀過舊式的私塾, 叫做識兩個字, 曾目睹六二三慘案。他現在年過九十, 每日仍看報、聽新聞, 有時還會跟我或我老豆吹兩句頭條新聞。我爸爸是家中長子, 他後面還有四個弟妹, 自幼清貧, 家住新填地街、石峽尾村屋及黃大仙徒置區。初中時因同學介紹, 接觸了左派青年團體, 自六六六七年開始投身愛國陣營, 至今仍在青年團體中實踐其理想。
在這氛圍下, 我很小時就懂唱國歌, 不時會聽到一些左派受港英壓迫的故事, 當返大陸交流是家常便飯。我中學時曾痛斥有個支持台獨的同學, 曾多次走上街頭保釣。即便如是, 老豆並無安排我入五校, 他深知大學唸政治意味著甚麼, 在JUPAS放榜的一天得知我獲派政治系, 他仍為我高興、四處跟朋友分享。
自此, 我的想法跟老豆開始有所分歧, 但他沒有阻止我在其左派青年團體中散播我的想法。在我和一批麻煩友的組織下, 我們曾在慶祝回歸的活動上邀來一名講者, 對著一批中學生批評中國政府把香港再殖民; 我們在團體內討論全球化、性別議題, 在電郵組內批評時政。在廿三條一役上, 團體要表態支持, 我們堅決反對, 有人批評我們不愛國, 但無人批評我們在做滲透工作。
今天我已淡出社團工作, 但看見有朋友還在自發的關心媒體、西九等議題, 有種看著幼苗發芽的喜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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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看到兩篇文章,
一篇分析港大學生會退出學聯的事件,
一篇討論內地自由派與新左派需認清共同敵人, 頗有對話的意味。
政治上的搏奕, 本身就是你來我往的鬥爭。因此, 我不懷疑左派在攻佔一些泛民的橋頭堡, 換轉我是他們, 我亦會這麼做。血統論如果真的 work, 那我會期待泛民中人的下一輩也在社運中嶄露頭角。
唸書時看到香港婦女團體也分左中右, 不禁概嘆九七過渡割得香港太深。這種分割, 在學生組織、教育團體、工會都十分明顯。我有時想, 左派都有不同性傾向的人士吖, 左派都有很多基層支持者, 如果我們多點想像力, 是否可以在對抗政治經濟精英聯盟時找到更多空間?
剛入綠豆時, 見到風力琪接受學協的訪問。我問佢, 你咁忙, 以往又做學生會又居港權, 為甚麼還花這些時間? 佢話, 就係因為是學協, 所以要盡量講。民間社會內的互相提點當然重要, 而看來, 風力琪這種人物我們也需要多些。
2 Comments:
睇完你呢篇文,我諗番前日銅人talk講的歷史,我覺得聲音應該可以係多方面的。
銅人talk, 講乜歷史呀?? 有無提北角會所係當年防暴警察空降降落地點先?? :P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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